在网上抓获罪犯通常需要在现实生活中追踪他们的老办法。但是,美国联邦检察官可能正在了解到,昂贵的皮鞋在网络空间中也只能走这么远。
陪审团在美国纽约南区地方法院,司法部检察官正在,30岁的德克萨斯本机罗斯乌布利希目前丝绸之路在线市场,背后的主谋,检方估计可能推动了超过十亿美元的非法和违法商品的销售。
此案的关键在于,检察官要让陪审团相信,乌布里希实际上是“恐怖海盗罗伯茨”(Dread Pirate Roberts),是监督丝绸之路行动的匿名人士的代言人。
在他被捕时,乌布利希被指控犯有毒品阴谋罪、参与持续的犯罪活动、密谋进行电脑黑客活动和洗钱罪。毒品和从事犯罪活动两项指控最高可判处终身监禁。乌布里希否认了所有指控。
周四,美国国土安全部(Department of Homeland Security)特工贾里德?德雷吉亚扬(Jared DerYeghiayan)作证说,他和其他执法人员是如何抓获管理“丝绸之路”系统的乌布利希的。但乌布里希的律师乔舒亚·德拉特尔(Joshua Dratel)提出了疑问:在丝绸之路上完成的工作,有多少可以被安全地认为是乌布里希真正做的?
到2013年9月,DerYeghiayan和他的团队一直在追踪丝绸之路一年多了。DerYeghiayan自己是“丝绸之路”的卧底管理员,用户名为“Cirrus”。他经常在网站上与“恐怖海盗罗伯茨”保持联系。
他们需要把“恐怖海盗罗伯茨”和一个真实的人联系在一起,以便让网站破产并关闭。幸运的是,他们从美国国税局(Internal Revenue Service)的一名特工那里得到了线索,知道“恐怖海盗罗伯茨”的幕后黑手是乌布利希,这个名字取自《公主新娘》(Princess Bride)一书。
那时,乌布利希住在旧金山的格伦公园附近。由于知道乌布利希有时会离开家到附近的一家网吧工作,一队执法人员等着他出现。
终于周五10月1日,当乌布利希从他家,并进入贝洛咖啡和茶走过去的下午发生了。他立即离开网吧,也许是因为它是拥挤和走到隔壁的图书馆。
乌布利希不知道的是,DerYeghiayan探员就在街对面,带着他的笔记本电脑。乌布利希在图书馆设置好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后,DerYeghiayan扮演西锐,通过丝绸之路管理员使用的安全聊天软件Pidgin联系了“恐怖海盗罗伯茨”,并让他在丝绸之路网站上查看故障记录。一旦乌布利希这么做了,警察就会冲进来抓住他,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关上笔记本电脑。
DerYeghiayan为这座雕像做了充分的准备。通过与乌布里希聊天,并让他登录丝绸之路管理网站,他清楚地表明乌布里希扮演的是“恐怖海盗罗伯茨”。控方向陪审团展示了两人并排的聊天屏幕截图,显示他们在进行同样的对话。自从乌布利希入狱后,《恐怖海盗罗伯茨》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网上。
执法人员还在乌布利希的家中发现了其他证据,他们有搜查令,在乌布利希被拘留后进行了搜查。在那里,他们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些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买家等待”和“销售量”等字眼,这与“恐怖海盗罗伯茨”最近在与管理员的讨论中使用的术语类似,讨论内容是关于修改网站的客户和供应商评级系统。
通过对DerYeghiayan的讯问,控方还提出,乌布里希在整个丝绸之路都是“可怕的海盗罗伯茨”,并检查了以乌布里希的名字发布的论坛帖子,这些帖子都是用非常好的隐私(PGP)加密软件签署的。
因为陪审团可能不具有技术倾向, DerYeghiayan详细解释了如何验证拥有PGP签名的消息是否来自持有私人加密密钥的个人。他说,从2011年开始,来自“恐怖海盗罗伯茨”的论坛信息都是用同一个密钥签署的,他推断这些信息都来自同一个人。
虽然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乌布利希的幽谷公园胸围进行登录,并在当时的“恐惧海盗罗伯茨,”从乌布利希的律师进一步讯问工作的他很快表现出了多少可以从关联订立的限制。
乌布里希的律师计划在本案中使用的主要辩护之一是,虽然乌布里希可能创建了丝绸之路,并以恐怖海盗罗伯茨的身份登录,他不是唯一一个使用该账户的人事实上,这与它复杂的大规模行动几乎没有关系。
在与德雷吉亚扬的交叉盘问中,乌布里希的律师约书亚德拉特尔(Joshua Dratel)指出,德雷吉亚扬在2013年8月的内部通信中曾表示,担心《恐怖海盗罗伯茨》的账户可能在某个时候易手。作为西瑞斯的卧底,DerYeghiayan觉得他在和一个不同于之前的“恐怖海盗罗伯茨”交谈。
DerYeghiayan在接受讯问时承认,事实上,整个调查团队有时觉得,丝绸之路的许多管理账户是由不同的人操作的,网站的经理们可能是用多个账户登录的。在Dratel提请陪审团注意的一封电子邮件中,DerYeghiayan甚至在一封电子邮件中沮丧地喊道:“谁先上?”
Dratel还潜在地打消了任何认为“恐怖海盗罗伯茨”的所有pgp签名信息背后都有一个人的想法。他指出,任何拥有“恐怖海盗罗伯茨”私人PGP密钥副本的人都可以签署这些信息。这就好比拿着一把锁着的办公柜的钥匙,Dratel说:任何人只要有一把钥匙的复印件都可以进入办公室。他还让DerYeghiayan承认,至少有一些论坛上由“恐怖海盗罗伯茨”签名的信息无法通过PGP检查验证,这实际上意味着这些信息可能是由任何人发布的。
Dratel还试图对“丝绸之路”是否像检察官所说的那样被广泛贩运表示怀疑。
DerYeghiayan首次注意到这个网站是在2011年10月,当时他在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Chicago O 'Hare international Airport)担任国际邮件的海关检查员,他作证说,他注意到从其他国家寄来的非法摇头丸数量激增。当时,“丝绸之路”受到了Gawker和国家公共广播电台等媒体的大量关注,因此很自然地成为了这些流量来源的怀疑对象。
然而,Dratel指出,收到的邮件并没有任何可以直接将其与丝绸之路联系起来的身份证明。这些药物完全有可能来自其他服务机构,或者它们是在没有互联网交换的帮助下采购的。或者买家和卖家可能在丝绸之路上相遇,但私下做生意。
德拉泰尔试图让人怀疑乌布利希是不是某种主谋。他说,丝绸之路的许多最复杂的功能,比如隐藏客户比特币交易的“tumbler”服务,都是在2012年实施的,当时检方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乌布利希与丝绸之路有关。辩方从一开始就坚持认为,乌布里希开创了丝绸之路,并将其移交给其他人,然后在2013年10月的破产前夕被引诱回去。
甚至在乌布里希家中发现的皱巴巴的纸也被用来反驳检察官对事件的看法。什么样的精明的非法在线市场策划者会愚蠢到把证据留在纸上,坐在垃圾桶里?Dratel反问道。
美国纽约南区地区法官凯瑟琳·福雷斯特(Katherine Forrest)负责审理此案。